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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中午的气温还是很高，但是六楼很通风，加上厕所没什么人用，并没有难闻的气味。
程乐背靠着洗手台，把校服的下摆拉了上来，只不过他好像失算了，昨夜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胸部在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后，痕迹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。
他便有些忐忑地看着苏懿明，感觉自己好像没有那么顺理成章，骗人一样，只能做没什么用的解释，“昨晚，是有的。”
苏懿明没说话，站在他面前，冷冷淡淡地看着他，半晌，还带着湿意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他在空气中挺立的乳尖，程乐颤了颤，却听到对方说，“你这里，很软。”
程乐在苏懿明面前同时兼具大胆和胆怯，就像他明明敢招惹对方，却又会因为对方的只字片语而害羞脸红。很快，他整个人都裹上一层粉，却还敢硬着头皮道：“因为，双性……”
苏懿明按压的力道似乎大了些，垂着眼眸，让程乐既看不清他的神情，也摸不透他的想法。但苏懿明逐渐不限于触碰他那一点，而是像昨晚一样整个手掌轻轻地贴了上去，虎口贴着乳尖，慢慢地揉弄起来。
程乐的脸几乎通红，被他的的触碰弄的招架不住，很敏感地察觉到和昨天下午的不同。比起昨天，今天对方好像要更加地随性和……放肆，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叶小舟，在湖水地倾覆下，轻易地被卷入水中。
“双性……”苏懿明低声重复了下，而后又道：“像你那里一样吗？”
程乐微微瞪大眼睛，完全没想到苏懿明会主动提起他那个地方，于是他微微挺胸靠近了些，甚至不经大脑思考，就傻乎乎道：“那里，你也要再看一下吗？”
程乐脱下的裤子被垫在了马桶上，他半踩着鞋，有些羞涩地张开双腿，但是也许是因为裤子脱了再没有一丝遮挡，他的动作就放得很慢，甚至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迟疑，那一处便迟迟没有暴露出来。
于是苏懿明蹲下身，像他们第一次分享秘密的时刻，大手握住程乐的脚腕，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现，却强势地抬起他的双腿，让他的脚踩在马桶盖上，甚至是有些强迫的意味，要他将自己的秘密再次公诸于众。
烈日总还掺杂着一丝夏日的风，隔间的墙壁上有一扇窗户，没有关严，似乎还听得见外头熙熙攘攘的吵闹声，可又好像什么也没传进来，他们面对面，安静的可怕。
程乐生出一丝退缩之意，这个姿势太过分了，整个人坐在马桶上，这样双腿大开着，显得他多放浪一样，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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