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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逐渊忽然起身,将宴书澈放在桌案上,又后退了一步,将腰上的短剑也摆在了桌案上。宴书澈眯着眼睛看他,“阿渊,你去杀了薛成益,是不是”云逐渊:“是”“杀便杀了”宴书澈又迷糊了起来,捂着嘴打哈欠,“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”“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。”云逐渊忽然说了这么一句。宴书澈怔怔地看着他。怎么会有人这样骂自己?虽然说的没错,但是骂的属实有些难听了他不想云逐渊这样诋毁自己。“胡说什么”宴书澈晃了晃脚尖,“阿渊我又困了,我们回去休息吧”云逐渊诡异地顿了片刻,硬邦邦地说:“阿宴你先休息,我去洗漱。”“没关系,”宴书澈探着脚尖,勾他的衣袍下摆,“我不嫌弃这股味道。”云逐渊重重地吸了一口气,“还是洗漱一番再睡吧”宴书澈有些迷茫地看着他。这人还真是有些执拗,非要洗漱,那就随他去好了。“那你快些回来”宴书澈再次冲他张开胳膊,“你抱我回榻”云逐渊突然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还是先洗漱!”话音刚落,云逐渊就跟身后有人追赶一样,急不择途地打开门冲了出去。宴书澈“”这人究竟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他边打着哈欠,边从桌案上挪下来。可是目光一转,宴书澈忽然看到了那柄短剑。他盯着短剑,眸色渐渐清明了起来。这柄短剑外面套着柔软的皮质剑套,且剑柄加剑身还不到胳膊长。而且自己最开始在云逐渊怀里的时候,没有啊可刚刚忽然宴书澈瞬间清醒了不少。再一想起云逐渊刚才的话,他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在脑中迸现。云逐渊难不成根本不是太监!? 探探虚实人心中一旦产生了怀疑,那么就很难压的下去。宴书澈坐在榻边,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。云逐渊是太监,是天下人都皆知的事情。应该不会是假的吧可是刚刚不可能是短剑。短剑没有那么长,能从腰间一直到小腹云逐渊的反应也像极了心虚的样子。更遑论他说的那句话。“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。”虽然说得对,但是宴书澈脑中一团乱麻,索性不想了。

想知道云逐渊究竟是不是太监,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嘛!于是,萧惟站在门外,宴书澈站在门内,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。萧惟的表情从惊诧到扭曲,“少主,您是说,您要去偷看督主洗澡??”越到后面,嗓门越大了几分,引得一旁的伙计都往两人的方向看。宴书澈一脸黑线地捂住他的嘴,“你能不能小点儿声!”“唔唔!”萧惟猛点头。宴书澈这才松开手,压低声音,“我们是夫妻,我去帮他擦背,怎么能叫偷看呢?”萧惟呆呆道:“您说的好像很有道理”“你跟我一道去!”宴书澈拽着萧惟的袖子,把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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