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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所能见到的,宴书澈最白的地方。本来宴书澈的皮肤就白,但是锁骨处的皮肤,更薄更嫩一些。一瞬间,好像有一丝惊喜和雀跃悄悄爬上心头。云逐渊终于明白了宴书澈这些天在别扭什么。“阿宴”“你快说!喜欢什么颜色!”云逐渊抿唇,轻声道:“都喜欢。”宴书澈抱起一堆衣衫,将脸埋了下去,好一会儿才抬起头,耳朵还是红的。“那那你帮我吩咐一下我要沐浴”云逐渊一愣,“这才申时,等下还要用晚膳呢”“你别管!晚膳我不吃了!我要多泡一会儿!”宴书澈又忍不住将头埋了下去。一想到那些,他就止不住害羞,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云逐渊。明明之前,他不是这样的。自从知道云逐渊不是真太监后,他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。以前那股冲劲儿哪去了啊!尤其被云逐渊盯着看的时候。他总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部长得多余,不知道往哪放了。“好”云逐渊也有些僵硬地转身,“那你好了唤唤唤我”宴书澈红着脸,不作声。准备热水沐浴,是府内下人办的事。但更多时候,是萧惟办的。花愁走了之后,萧惟整日里无精打采,老是喜欢找点儿事情自己做。前段时间,余风为两人的事情出了不少力,本来两人是准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的。但萧惟没事儿就跑去找他切磋,每次还都打不过。打不过也要打,还很不服。导致余风最近看到萧惟就跑,连宴书澈都很难看到他。这次,萧惟依旧屁颠屁颠的将活揽到自己身上。宴书澈抱着一堆衣衫,坐在一旁,看着萧惟一趟一趟往木桶里倒热水。那个木桶真的很大。别说宴书澈自己就是云逐渊一起,都绰绰有余。宴书澈猛然间红了脸。他在想什么!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想法啊!他拍了拍自己的脸,试图让脸颊的红润减轻一丝丝。“少主!差不多了!”萧惟嘿嘿一乐,“少主,需要属下给您弄些玫瑰花瓣来吗?”宴书澈:“不用”“那属下在门口守着,您若有事就唤属下!”“嗯”等萧惟撤下去,宴书澈才放下怀中的衣衫。而后,又跟做贼似的,偷偷从榻上的软枕下,抽出了一本册子。

这本册子是花愁临走之前给他的。上面基本涵盖了所有知识,让宴书澈一度看到脸红。他拿着小册子,又抱着离景给的那个小木盒,还有离鸢给的小布包,走到了木桶边。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一旁,宴书澈才抬脚跨进木桶。天色渐渐变暗,水也渐渐变凉。宴书澈紧张的浑身都在泛红。他盯着那个小木盒看了好长时间,最终还是一咬牙,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,飞快地带进了水里。“这也太”宴书澈长这么大,都没有向现在这样害羞过。他甚至羞到拿不住那个东西。但是转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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